Tiger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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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cky好乖

這篇是Shall We Dance的番外篇。謝謝大家的留言,歡迎大家繼續給我意見和指教喔~

最近一直有人在問病毒會不會坑掉,不會啦,我不會坑掉任何一篇文,一定會寫完的,只是希望大家給我一點時間喔,因為最近腦洞開太多個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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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訂婚之後,Bucky的表現令Steve有點意外,又很欣慰。停學處分結束以來他不翹課了,作業乖乖寫,上課專心,老師說他甚至舉手發問。他重回訓練場,認真準備婚禮,幫忙整理家務,也很少跟Steve唱反調,總是心情很好的樣子。有一天Steve回家,看到Bucky正在下廚,從來就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讓Steve照顧得好好的Bucky,竟然在下廚,而且沒有燒穿鍋子,炸掉廚房。Steve靠了過去,從背後環抱著他,"在煮什麼?"


"奶油煎比目魚。"Bucky把煎成金黃色的比目魚從鍋裡鏟起擺到盤子上,然後在Steve的臉上親了一下,"去洗手。"


Steve樂於遵命。他很快地淋浴,洗去一身塵土,換上輕鬆的衣服,出來時晚餐已經準備好。味道很香,看起來也不錯,至少魚肉很完整,旁邊還有一小堆蔬菜。一碗馬鈴薯沙拉,熱騰騰的羅宋湯,一整盤起司雞肉捲把他們的餐桌擠得滿滿的,香味在屋內瀰漫。Steve微笑看著Bucky,正在開一瓶Sauvignon Blanc。他坐下來,用手捏起一塊雞肉捲塞進嘴裡,"天啊,沒想到這麼好吃。其實你是叫餐廳外送的吧?"


"什麼餐廳,我花了一下午準備的,"Bucky有點緊張,"真的好吃嗎?你沒有騙我?"


"絕對沒有騙你。"Steve又試了比目魚和湯,"這些也很棒。你去哪裡學做菜的?"


Bucky得意地笑了笑,幫Steve倒酒,"看電視學的,我可是練習好幾天了。"


"我煮的跟你比起來,只能算及格而已。"Steve一口接一口,"真的很好吃,真的,我看以後你就負責做飯好了。"


"好啊。"Bucky沒有猶豫也沒有推辭。


他答應得那麼快,出乎Steve的意料之外。"這麼快就說好?你是誰啊?把我的Bucky怎麼了?"


Bucky故意板起臉孔,"Bucky Barnes僅此一家別無分號,既然你已經求婚了,要是不滿意我們也不接受退貨。"


"我的Bucky這麼乖,菜又煮得那麼好吃,我沒有不滿意,打死我也不退貨。"Steve捧起他未婚夫的臉,在他的唇上留下輕輕一吻。


Steve後來又多添了一盤雞肉捲,湯也喝了兩碗,吃得飽飽的。愉快的晚飯結束之後,Steve負責洗碗,Bucky接過滴著水的盤子來擦乾。他們才看了十分鐘的新聞,就無法克制地被彼此分散注意力。Bucky站起來,對Steve勾了勾手指,拉著他的衣領帶他走向浴室。一起泡了一個久久的澡。Bucky的後背貼在Steve的胸前,那是專屬於他的位置。Steve把Bucky臉頰旁濕淋淋的頭髮別到耳後,讓他可以緩慢地親吻他的臉,吸吮他小又軟的耳垂,用舌描繪他脖子的線條,一手摟著他的胸口,另一手則在他的軀體上遊走,潛入水裡,一路往下,Bucky顫抖著做為回應。急促又撩人的喘息迴盪在浴室裡,熱水和情慾令他們全身發燙,水面因為他們的動作而搖晃著。他們好不容易離開浴缸,稍做清理,把剩下的夜晚花在那張大床上,時而溫柔繾綣,時而熱情激烈。當Bucky終於不敵超級士兵的好體力累得睡著時,Steve忍不住又偷拍一張他睡覺的照片。這是與我共組家庭的人,Steve挪動自己的身體,好讓靠在他肩上的Bucky睡得更舒服些,這是我的Bucky,Steve看著懷理沉睡著的人,他從未感到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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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cky從未感到如此幸福。他要上課,又要處理婚禮的事,而且也開始恢復戰鬥訓練,為日後加入神盾局做準備。還幫忙做家事,每天學做新的菜。跟過去比起來,他變得很忙碌,但忙得充實又快樂。他有一個家了,他又有家人了,Steve的一句承諾給他的世界帶來如此天翻地覆的改變,他想要好好表現,幫Steve分擔,也為他過去的行為做出補償。當然,Steve不會跟他計較這些的,但他喜歡看到Steve因為他做了什麼事而露出笑容的樣子。當他幫忙打掃,抓著頭髮寫作業,為Steve準備晚餐,答應以後都負責做飯的時候,Steve都會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他還會捧著Bucky的臉稱讚他好乖。這很新鮮,Steve過去從沒說過他乖,因為他過去從來沒乖過,我行我素,沒人能束縛他。Bucky喜歡被Steve這樣稱讚,他想要當Steve心中理想的另一半,不讓他操心,總是讓他笑。


在連續忙了三個禮拜的公事,Steve終於有兩天的假期。雖然他哪裡也不想去,只想待在家裡,不過婚禮一天天逼近,要做的事還很多。他們去試婚宴的菜,挑請帖,安排賓客的座位,Bucky基本上主導每一件事,Steve只說"都聽他的"就好了。為了慰勞他,Bucky買了兩張電影票,那是Steve之前就提過想看的電影,上映快一個月了,才終於有時間進戲院。他們先到一家新開的餐廳吃晚餐,再慢慢散步到電影院去。非假日的電影院人潮不多,他們買了爆米花和可樂,在等待入場前一邊看著牆上一張張的海報一邊聊聊天。七十年前,他們就常一起去看電影。電影院裡有個特殊的味道,長期密閉空間專屬的些微悶濕,爆米花起鍋時的香味,就算過了那麼久,電影院的空調系統也和過去大不相同,仍給Bucky一種淡淡的熟悉感。現在的電影院也比以前豪華太多了,到處都是貼著海報發亮的燈箱,電視牆不斷播出各種電影的預告。雖然吵得讓Bucky很不習慣,但相似的味道,進場前期待的心情,身邊站著一樣的人,還是讓他被回憶中溫情的感覺包圍著。Steve心情很不錯,他的娛樂不多,除了畫畫看書打拳,就是偶爾看看電影,所以今天晚上帶他來看電影是個正確的決定。有時候看看電影,那些天馬行空的劇情和以假亂真的特效,就會讓他們覺得他們倆的人生遭遇好像也沒那麼誇張了。


進場之後,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快下檔的電影了,影廳裡的人大約只有十來個,在偌大的空間裡顯得更加冷清。大家挑自己喜歡的位置坐,分布零零落落,但基本上都還在中間的區域。裡頭的溫度有些冷,靠在厚實的座位上,感覺很舒服,適合好好睡一覺,不過Steve和Bucky還是很興高采烈地討論婚禮的事。他們就要結婚了,Bucky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以他們過去的年代來說,這可是要被抓去關起來的醜聞,一輩子背上惡名,被世人用厭惡的眼光歧視。而現在,Laura和她的伴娘們比Bucky自己還要興奮,她們圍繞在Bucky身邊吱吱喳喳地提供所有她們能想到的建議,問了一堆問題。時代的改變不可說不大。


熄燈了,一個宣導大家要關掉手機和注意隨身物品的畫面跳出來,接下來是安全出口的位置圖。Bucky把手機關機,Steve必須隨時待命所以只調整成震動模式。他們停止聊天,看著螢幕上跑出熱鬧的廣告片,然後是其他電影的預告片,電影才要開始。這時有一對男女慌慌張張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堆飲料點心,用螢幕的光找位置。


"反正又沒什麼人隨便找個位置坐就好啦!"男人大聲抱怨。


"這裡啦這裡中間!"女人吆喝著,他們走進Steve和Bucky坐的後一排,坐在他們倆的後面。遲到還大聲嚷嚷,Bucky搖搖頭。Steve雖然沒有看他,但他彷彿感覺到Bucky的煩躁,捏了捏Bucky的手。


Bucky不想理他們,一邊吃爆米花一邊讓自己專心在電影上。影片的開頭就是激烈的槍戰,男主角用各種怪異而且違反人體工學與物理定律的姿勢開槍,解決一個又一個永遠打不到他的壞人們,然後轉身扔出手榴彈,砰的一聲製造出一個爆炸,現場音效太好了,Bucky甚至覺得椅子都震了一下。


然後他的椅子又震了一下,他很確定這下是來自後方,後面的人在踢他的椅背。大概是不小心的吧,Bucky繼續吃他的爆米花,然後又一下。他轉過頭去,梳著油頭的男人翹著腳大嚼薯片,穿著一雙擦得黑亮皮鞋的腳抖得像裝了馬達一樣。


"你踢到我的椅子了。"Bucky說。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到?"男人大聲問。


Bucky稍微提高音量,"別再踢我的椅子了。"


"知道了知道了。"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伸手進袋子啪啦啪啦地掏出更多薯片。


Bcuky很想賞他一拳,但他忍下來了,今天是Steve的休假日,他想看這部電影,Bucky不想破壞他難得放鬆的時刻。Steve把他的手抓過去握在手裡,輕輕摩擦手背,安撫他。Bucky繼續看他的電影。


"哈哈你看那個,好白癡喔,哪有人這樣走路的啊?"女人的聲音傳來,豪不克制,把電影院當成家裡一樣。男人也不遑多讓,還夾雜著喀拉喀拉嚼薯片的聲音,"就是啊屁股長痔瘡喔哈哈哈!"


Bucky的金屬拳頭一瞬間握緊,他也看到周圍的觀眾皺著眉往他們後方投來不認同的目光。後面兩個人無視大家的不滿,對話沒有結束,仍然在討論螢幕上那個男人長痔瘡的可能性。他們就坐在後面,聽起來特別大聲。Bucky正在猶豫要不要叫他們閉嘴,Steve一手拿著可樂一手牽著他的手站起來,Bucky連忙抓著爆米花跟著他。他們到了最後一排,離那對嘴巴停不下來的男女有點距離,還是能聽到他們講話,但至少小聲點了。


"坐這裡就不怕吵了。"Steve把嘴唇貼在Bucky的耳邊說,"你剛剛好乖,都沒有發脾氣。"


Bucky咧嘴一笑,壞心情都被趕跑了。Steve拉起座位中間的扶手,讓Bucky可以靠在他身上。


電影的音效很響,就算那兩個人仍在嘻嘻哈哈,Bucky勉強可以忍受,更何況Steve的手環在他的肩上,還餵他吃爆米花。Bucky決定不發火,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他要忍耐。但他看得到其他觀眾們不時轉過來露出惱怒的表情。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終於忍不住,"嘿!你們能不能講話小聲一點?這裡是電影院不是你家!"


男人倏地站起來,"講個話而已干你屁事啊!小心老子揍你!"女人在旁邊拉著他的衣袖要他別這樣。


Steve坐直身體,他觀察著準備介入,但男人很快就坐下了,中年男子把眼睛盯在螢幕上沒有回應,而那對男女終於閉上嘴,衝突沒有發生。Bucky拍拍Steve的大腿要他冷靜下來看電影。


好不容易劇情演到一半了,中間有一段時間那對男女只有偶爾會肆無忌憚地聊天,換來一堆瞪視。電影裡男女主角剛經歷過一段精彩萬分的飛車追逐,躲到一間廢棄的小屋裡暫時喘口氣。他們向對方吐露不堪回首的過往,是這部片子難得較為溫馨而且安靜的時刻,剛剛一起同生共死的兩人正在調情著準備要接吻。一陣不屬於電影裡刺耳的音樂聲傳來。男人手裡亮起一塊長方形,那是他的手機,他接起來。


"喂?什麼?我在看電影啦!你大聲一點啦我這邊聽不到啊!"男人對著電話吼叫。


你開什麼玩笑!Bucky很努力回想電影院那堂課,提到關於這樣的情況時該怎麼反映,什麼請工作人員處理之類的,但他現在很火大,火大到想直接衝過去朝他的臉摜一拳。要忍耐,Bucky握緊拳頭,忍耐忍耐忍耐,不要毀了Steve的休假日,忍耐忍耐忍耐。Steve站了起來,他走向那對男女,跟他們說話。男人似乎有點惱羞成怒,但Steve嚴肅的表情讓他不敢發作,他不情不願地掛掉手機。


Steve回到Bucky身邊,"我請他不要再講電話了,他影響到大家了。"Steve耳語著說。


Bucky想到或許這些年來,Steve的脾氣也收斂了點。以前要是發生這種事,Steve會搞到跟對方去後巷互毆,或許該說是去後巷被揍,哪裡會好好說。拳頭不是解決紛爭的唯一辦法,Steve比那個男人,甚至是電影院裡每個人加起來都還要強壯,他可以輕易把那個男人揍到哭出來,但他沒有用這樣的力量。Bucky勉勵自己要學起來。


影廳裡大約只恢復平靜約五分鐘,音樂聲又像是挑釁般地響起,"喂?我在看電影啦!你說誰?哇靠不會吧!那要怎麼處理?好啦你聽我說就......"


"我去找工作人員,要是他不停止我們請他出去。"Steve說完就起身離開影廳。Bucky生氣了,這部電影其實挺不怎麼樣,續集都已經拍到第幾集了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不專心看也不會看不懂的無腦爆米花片。但是,這個男人更不可原諒的是,他打擾了Steve的休假日,Steve每天這麼辛苦,連安安靜靜看個電影都不行。Bucky很生氣。


他踩上一排一排的椅背,落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他們嚇了一跳。Bucky用他的金屬手臂抓著男人的脖子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他的雙腳離開地面,無助地踢個不停,他的臉脹紅,吱吱嗚嗚說不出話,雙手無力地拍打在Bucky的金屬手臂上,發出悶響。"你幹嘛!快把他放下來!"女人在一旁尖叫。


"我要結婚了,為了讓Steve開心你知道我當乖寶寶忍了多久不發脾氣嗎?兩個月,我他媽的忍了整整兩個月!結果就要毀在你這個討人厭的王八蛋手上。你給我聽著,Steve,我的Steve,即將要變成我老公的Steve,他工作很辛苦,你知道那群變種兔子有多麼兇狠嗎?牠們可以一口咬掉你的手臂,他為了這個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三個禮拜沒有休假!現在好不容易有休假來看個電影,結果你嘴巴長蟲嗎?不講話會死啊?看電影要關手機你媽沒教過你啊!不要踢別人的椅背踢到要道歉這種常識也不知道你的小學老師都要哭了!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安靜!你的女人也一樣!不然我就過來讓你安靜,我保證會讓你安靜很久,一輩子都安靜,你聽見了嗎?你他媽聽見了嗎?"


Bucky把男人扔在地上。男人倒在地上不停咳嗽,女人哭著撲上去扶著他,"我們現在就走!"


"不行!你們給我坐回去!安安靜靜看完整部電影才給我離開!"Bucky指著他們,"老子就在後面看著你們,給我安份點閉上嘴巴,等字幕跑完才准走!聽見了嗎!"


兩人連忙點頭,狼狽地坐回座位上,"還有,我喜歡看電影,我很常去看電影,所以以後你們去看電影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安靜一點,因為說不定我就坐在你們後面,到時候我就不會只是這樣而已了。"Bucky從地上撿起男人的手機捏個粉碎,強調他的決心,男人和女人嚇得發抖不吭一聲。


Bucky回到座位上,看見Steve帶著工作人員進來,找到那對男女。他們悉悉索索地小聲講話,男人和女人只是瘋狂點頭和瘋狂搖頭,像是兩個壞掉的搖頭公仔一樣。工作人員離開,Steve走回來。


"他們保證會安靜。"


"那很好。"Bucky靠回Steve的身上,吃起爆米花。那對男女正襟危坐,動都不動一下,就像一對嚇破膽的雕像一樣,讓影廳裡的每一位觀眾都可以好好看完剩下的電影。


散場之後,Steve和Bucky先去丟垃圾,那對男女還坐在座位上。"他們總算安靜了,雖然他們看起來好像很害怕一樣,一句話都不敢說。"Steve說。


"大概是被美國隊長的氣勢震住了吧。"Bucky笑著說。


兩個年輕人經過他們,對著Bucky說,"嘿,剛剛幹得好,讓他們閉了嘴。"


"沒什麼。"


還有其他同場的觀眾也向Bucky道謝。Steve望著他們離去,"你剛剛做了什麼?"


"就...跟他們講道理。"Bucky伸手勾住Steve的手臂,"說他們這樣太沒公德心了,讓大家都不能好好看電影。"


"那跟我說的不是一樣嗎,為什麼他們聽你的不聽我的?"


"因為我無人能擋的魅力令他們無法拒絕。"


"你沒有...用暴力脅迫的方式吧?"


"如果有的話,為什麼他們還待著,應該早就跑了吧。"


"說的也是。"Steve笑著捧起Bucky的臉,"我的Bucky好乖,可以和平解決問題。"


"就是說啊。"Bucky對Steve露出乖巧、溫柔、人畜無害、童叟無欺的甜蜜微笑,金屬手臂靜悄悄地附和著他。


******


"所以是真的,他用講的就讓他們安靜下來?"老師問。


"他是這麼跟我說的。"男人脖子上一圈紅色的痕跡,女人忍住不要哭泣的樣子,倆人抖得像狂風中的小草,而狂風正在後面瞪著他們。Steve想Bucky除了用說的,大概還用了其他的方法吧。但那對男女實在,太討厭了。"散場的時候其他觀眾還向他道謝。"


"哇,這樣很好啊。"老師滿意地點點頭,"Barnes進步了很多,這兩個月他表現得很棒很守規矩,我們找時間再加強開車上路的課就好了。"


"到時候讓我也在場吧,他會乖乖的。"Steve驕傲地說,"我們家Bucky最乖了。"


"我終於知道他們說你們有時候會'發作'是什麼意思了。"老師拿出成績本,翻了幾頁,"婚禮準備得還順利嗎?"


"Bucky很認真在籌畫,我只要照他說的去做還有付錢就好了,你該看他安排賓客位置的樣子,慎重其事得像在調整戰鬥隊形一樣,我都能想像他到時候出任務的樣子了。"


"我也很期待看到Barnes加入神盾局的那天。"


老師找到電影院那堂課,在通過那一欄打了個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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